2010年9月29日 星期三

七天之一






一天   全白的天空我不知道是什麼意思


差點把護照放在海運的箱子裡。三點睡覺。十點雙眼浮腫晃神的起床等海運公司取件。七海(Seven Seas)比Fedex好多了。和馬克去計畫要吃計畫很久的早餐店。有點無聊,不知道要幹嘛,開始無意義的上網。就是因為這樣,所以我才不喜歡所謂的過渡期。和台灣的L電話聊天一個小時之久。


好久不見的T拍完兩支音樂錄影帶,終於有時間撥給我,我積了很多東西要講,很多東西要聽。


(插播一,媽媽傳簡訊說30號幾點到家,事實上我是29號道台灣,而且我之前講了有三次)

聊了死刑的議題。
聊了感情雜記。
聊了四周朋友的行為與淺在心理觀察心得。

(插播二,I一如往常在奇怪的時間打電話給我,跟我說了一則他覺得很糟糕的事情,其實我覺得還好。即便這樣我還是很想跟I見面。)

聊了D,覺得他很不夠意思。
聊影像種種。交換Youtube近期觀察清單。

親親,掰掰,我最愛T了。

滿懷愧疚併且快速的買了新的ipod,這已經是第三顆了,一年在掉一支,但是它偏偏是練功工具沒有又不行,我真的很愧疚。西田百貨(Westfield)裡有人在當街追打,不知是真是假,但我都懶得回頭去看。A打電話給我道別,心理想著原本兩年前的計畫,口氣也就漸漸轉向低沉有而避重就輕。有些事情我大概一輩子都不會放開。辣雞炒飯外帶便當吃到一半,史考特大叫開飯,馬上被我回絕,因為我正在吃飯。所以他就上樓站著等我吃完再開飯。一杯啤酒之後又夥同奇德緊接著去附近酒吧喝另外一杯,但其實我原本只是想有個簡單的夜晚,而且不是只是跟兩個英國小鬼。偏偏馬克樂高夫在準備隔天要去求職中心的資料,他準備的很痛苦,因為英文不好。

然後不知到怎樣的就睡著了,進到了最後一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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