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0年6月26日 星期六

鎣佳的笑話



瑩佳是我的新室友,他有天晚上講了幾個笑話,我覺得相當值得分享。



請問,假如怎麼把大象放進冰箱?

請問,怎麼把長頸鹿放進冰箱?

請問,為什麼大象要穿綠色的襪子?

請問,怎麼把大象放進賓士車裡?

請問,你怎麼知道大象現在在電影院裡面看電影?

請問,森林裡的動物們決定今天開會,唯獨缺了兩位,他們是誰?

請問,你要渡過一條河到對岸,傳聞河裡有兇猛的鱷魚,而橋又已經毀壞了,你要怎麼渡河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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瑩佳是我的新室友,她是德國科隆人,他有天晚上講了幾個笑話,他說英國人都抓不到笑點,有點沮喪,因此我覺得相當值得分享,因為台灣的冷笑話一樣爛斃了。(什麼綠豆跌倒還是番茄跳樓之類的,總是有新招)

答案分別是

打開冰箱,把大象放進去。

打開冰箱,把大象拿出來,再把長頸鹿放進去。

因為大象的紅襪子髒了,所以穿綠色的。

打開車門讓大象進去賓士車。

因為賓士車停在戲院門口。

長頸鹿跟大象。因為一個在冰箱,一個在看戲。

直接游過去對岸,因為鱷魚在森林裡面開會。


所以說,台灣有跟世界接軌的,台灣好棒!


2010年6月17日 星期四

Sara的告別式



260510


夢到我去參加死去的Sara的告別式,場景是在復興高中的軍樂隊,而我是在告別式已經開始三分鐘左右到的。她的遺體在儲放樂器的小樂器室,大部份的人都在合奏教室等著。但我遲到,合奏教室已經太多人,以至於我必須擠到兩個空間的小走道,距離棺木比較近的地方。我跟Sara根本不熟,雖然我知道他是個漂亮又聰明的好女孩,可還不算是理由讓我在這種重要的場合,距離他這麼近。


開始了,Sara最親的未婚夫(?)要將他帶進場,想到他的未婚妻就這樣過世,我也替他感到難過。一般來說(?),他是將棺木推進會場,讓親朋好友們瞻望他最後一面,可是....我傻了,他竟然把穿著白婚紗Sara整個抱起來!!? 他表情凝重的一步一步走向大廳。Sara還是很漂亮,只是皮膚蒼白了些,半闔的眼睛四周有點黑眼圈,.....不對,眼睛好像動了一下?!!不對,Sara他突然呼吸了,雖然很虛弱,但是像作噩夢驚醒般的喘息....他復活了!!??媽啊....。大家都相當冷靜,似乎也不意外,看來是我遲到時錯過了一些說明(?)。我有點不好意思的悄悄隱藏我頭頂被嚇出來的汗,這樣大驚小怪好像有點太不尊重了。


Sara進了會場,他的家人全跟他在同一個圓桌上,每個人的眼神都帶著淚光,嘴角硬是擠出笑容,像是很高興可以見到最後一面但是我們都很不捨的那種心情,而其中未婚夫的表情特別嚴肅沉重。我跟著人群簇擁著走向大廳,就在經過圓桌的時候,Sara發現我了,他虛弱的五官出現一個興奮的表情,一手就抓了我的手臂要我過去一同坐在圓桌上。她的手...好冰冷,難怪他會這麼虛弱...。說到這理我是真的又心疼他一下。


Zac,好久不見!!他微笑的很溫柔,因為虛弱而顯得特別溫柔。接著我們擁抱了一下,友誼的那種。但即使是友情的那種我還是受寵若驚,因為他的家人和未婚夫都在旁邊,而且我知道,Sara的復活只是短暫的幾刻鐘時間,這樣珍貴的時間應該多放在更愛她的家人身上。恩,你先陪你的家人聊聊天吧。我在他耳邊說,親吻了她的臉頰,就離開這個告別式的焦點核心,走向人群中的Yuko跟他老公Tezu,今天我是跟他們一起來的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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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?)Sara跟本沒有未婚夫這種東西

(?)哪裡來的一般來說?一般來說沒有人會推在棺木在告別式走來走去的

(?)也沒有哪種合理的說名可以讓人暫時復活一下這種事情


ps.Sara他是一個英韓混血兒,擁有一附高貴的貓的眼神,可是他一點也不驕傲。就在三個月前因為脊椎方面的疾病過世了。即便沒跟他這麼熟,但是知道這個消息我還是相當難過,總是無法完全的把死亡一事看的開。雖然這個夢醒來後感覺一陣驚悚,但在這邊還是希望她在彼岸能夠開心。

我的小破爛



130510 我的小破爛


今天去morrisson's(超市)做例行的採購。月底要搬家,盡量做很安全的採購,但還是買了想很久的東西,針組和一圈白線。它們應該都一直在morrisson's的一個角落,但是就是到今天我才跟他有緣相見。我要補我的床上的小破爛,跟了我十幾年的毯子。


記不太清楚什麼時候與這條毛毯相遇,約末是國中左右,有天回家,媽媽在展示去棉被店做的採購,幾件很醜的棉被單,還有粉綠色和粉藍色的毛毯。這兩件素色樣式簡單,的毛毯很吸引我,因為它的四邊全部都車上我最喜歡的人造纖維布。


事到如今,我還是不知到怎麼稱呼那種質料,也從來沒想倒要問。這滑滑的觸感在當年的時代應該堪稱是“華麗“的觸感,但其實就只不過是外套內裡襯布的質料。但是從更小的時候我就已經深深被那觸感吸引,既得那是一條更小的粉紅色毯子,中間還逢了一隻盜版的米老鼠。應該就是這樣的關係吧,造就我一個沒道理的嗜好,就是無意識的捏著滑滑得人造纖維,用手指搓著搓著發出蘇蘇蘇的聲音,然後心理就有種滿足感,然後就睡著了。


我在第英國一年的時候,還在我和德國房東同屋簷的某一天,她從台灣郵政的紙箱中被我取出來了,還記得取出的第一刻我就抱著他很滿足的親它一下。


但畢竟也十幾年了,一開始襯布脫線,接下來的不久馬上就整排被睡夢中的腳趾扯掉,然後接著另一邊...。


當兵時代還必須要縫補出差禮服,退伍之後就再也沒動過針線活。不過,今天總算又開工為了我心愛的小破爛縫縫補補,雖然怎麼逢都只有一邊算的上直線,另一邊則是像蚯蚓在爬。但是我們這樣的互動,讓我又更愛它了。我的小破爛,希望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