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7月18日 星期六

六月回憶錄二,最後一戰的前夕



就這樣進入第三學期最後的期末考了。認證學位的最後一戰,學位課程的最後的最後。嚴肅,理當是嚴肅的。事實上則否?!



真的不嚴肅。這學期不像以往有十週的課程,這次只有九週。扣掉溫書週一周,剩八週。中間又放了兩次bank holiday。(銀行假?沒有同學可以跟我說清處他的由來,他們寧願承認我們歐洲人就是懶惰,愛party)所以兩個週一的課就這樣消失了。真的不嚴肅,就如老師所說的“溫書週,就是給你們到朋友家趴體,喝個爛醉,隔天再換另一個轟趴,抽大麻,泡妞跟年輕女孩玩樂嬉鬧“。我必須承認,真的是這樣的狀況,老師不虧在學校待了這麼久。真的不嚴肅,真的。



最後一戰,被這些取代(也不是真的完全放給他爛啦,就是...放給他爛一點)在覺得好笑的同時,也覺得有一個大家不願意說出口的哀傷,分離的哀傷。這好像是小時候參加為期三天的海天青夏令營。只有三天,長滿荳荳的大哥哥,暴牙的大姐姊,值星班長假嚴肅口令之後,跟一群年齡相仿的小鬼跳著令人害羞又丟臉的早操,在最後的一晚的營火晚會,背景一放出“萍聚“這首歌,女孩們都哭了,哥哥姊姊也哭了,連我都被感動的不像話。雖然心想,才三天,為何啊?但是還是偷偷轉頭看旁邊假裝鼻子過敏,用袖子把鼻子眼睛揉一揉,裝沒事。




趴一~趴一!!趴一~趴一!!(party~party,英國年輕人t不愛發音),溫書週的趴體大家都盡量的開心,很多人也抱著離開學校之前起碼來一炮的心情,盡量的衝鋒陷陣。在某人家的後院聊天,在某人家的客廳跳舞,在某人家的樓梯口等廁所一邊炮妞,在某人家的前院抽煙或是嘔吐,事到如今,我還是不知到那個家是哪個某個人的家,沒有一個知道的,也沒人在意。不同的這次不是僅僅三天的夏令營,所以我真的很難過。雖然要考試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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